酒话半盏
我不是女酒鬼,可我偶尔会“合理”地小醉一回。
叫两瓶啤酒,我喜欢坐在这个最暗的角落,独自品尝。
刚开始,总有一份尴尬,一个孤独的女子,在夜的酒,巴……可有什么关系呢,我大可以把这段清醒的时间掠过不管。空气中弥漫着陶笛和大提琴交融合一地演奏的“味道”,意境轻愁、淡忧。听着柔软的音乐,是的,我习惯把这种调子称为柔软。的士高蹦嚓嚓的声音太粗硬了,我总想象着有一千几百号劳工在抓革命促生产,而这种柔软的调子就像医院那只轻柔的棉球,为我细细地拂着心中那一层又一层流血或不流血的痂。当然,我可能不是为这个而来。
一瓶半,每次都是从一瓶半 ……阅读全文